国务院办公厅日前印发了《关于以新业态新模式引领新型消费加快发展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提出到2025年，培育形成一批新型消费示范城市和领先企业，实物商品网上零售额占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比重显著提高，“互联网+服务”等消费新业态新模式得到普及并趋于成熟。

近日，国家发改委等三部委相关负责人在国务院政策例行吹风会上对《意见》进行了解读。据介绍，《意见》旨在着力补齐新型消费短板，促进线上线下消费深度融合，努力实现新型消费加快发展，为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提供坚实支撑。

值得一提的是，《意见》明确了十五项政策措施，其中包括鼓励企业依托新型消费拓展国际市场。推动电子商务、数字服务等企业“走出去”，加快建设国际寄递物流服务体系，统筹推进国际物流供应链建设，开拓国际市场特别是“一带一路”沿线业务，培育一批具有全球资源配置能力的国际一流平台企业和物流供应链企业。充分依托新型消费带动传统商品市场拓展对外贸易、促进区域产业集聚。持续提高通关便利化水平，优化申报流程。探索新型消费贸易流通项下逐步推广人民币结算。鼓励企业以多种形式实现境外本土化经营，降低物流成本，构建营销渠道。

9月16日，商务部、国家统计局和国家外汇管理局联合发布《2019年度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公报》（以下简称《公报》），正式公布2019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统计数据。

《公报》分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概况、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特点、中国对主要经济体的投资、对外直接投资者构成、对外直接投资企业的地区和行业分布、综合统计数据等六部分，介绍2019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情况。

《公报》显示，2019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主要呈现以下特点：

一是对外直接投资流量蝉联全球第二，存量保持全球第三。2019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1369.1亿美元，同比下降4.3%，流量规模仅次于日本（2266.5亿美元）。2019年末，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达2.2万亿美元，次于美国（7.7万亿美元）和荷兰（2.6万亿美元）。中国在全球外国直接投资中的影响力不断扩大，流量占全球比重连续4年超过一成，2019年占10.4%；存量占6.4%，与上年持平。从双向投资情况看，2019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规模低于吸引外资3.1%。

二是投资覆盖全球188个国家和地区，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投资稳步增长。截至2019年底，中国超2.75万家境内投资者在全球188个国家(地区)设立对外直接投资企业4.4万家，全球80%以上国家(地区)都有中国的投资，年末境外企业资产总额7.2万亿美元。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设立境外企业超过1万家，2019年当年实现直接投资186.9亿美元，同比增长4.5%，占同期流量的13.7%；年末存量1794.7亿美元，占存量总额的8.2%。2013至2019年中国对沿线国家累计直接投资1173.1亿美元。

三是投资领域多元，八成存量集中在服务业。2019年，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涵盖国民经济的18个行业大类，超七成投资流向租赁和商务服务、制造、金融、批发和零售业四大行业。2019年末，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存量的八成集中在服务业，主要分布在租赁和商务服务、批发和零售、金融、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房地产、交通运输/仓储等领域。

四是中央企业和单位对外直接投资较快增长，地方企业存量占比超四成。2019年，中央企业和单位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272.1亿美元，同比增长18%；地方企业897.4亿美元，同比下降8.7%，占全国非金融类流量的76.7%，较上年下降4.3个百分点。广东、上海、山东位列2019年地方对外直接投资前三甲。2019年末，地方企业对外非金融类直接投资存量达到7855.5亿美元,占全国非金融类存量的40.4%。

五是对东道国税收和就业贡献显著，对外投资双赢效果凸显。2019年境外企业向投资所在国缴纳的各种税金总额达560亿美元，雇用外方员工226.6万人，占境外企业员工总数的60.5%。对外投资带动出口1167亿美元，占中国货物出口总值的4.7%，实现销售收入25120亿美元，同比增长4%。2019年中国境外企业的经营情况良好，超七成企业盈利或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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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欧美各国纷纷收紧外国投资审查，新冠肺炎疫情的暴发更是加剧了这一趋势。法国也不例外地加入了此行列。今年1月，法国才将战略产业须经政府审查的外资持股比例门槛由原定的33%降至25%，4月法国政府又将收购受政府审查并需要批准的股份降低到10%。

“如果不遵守审批程序，相关投资交易和投资者有可能面临严重后果。”泰乐信律师事务所律师日前提示，法国的外商直接投资审查范围已扩展多次。中国投资者须对相关因素进行预判，以期稳妥完成在法国的投资交易。

投资审查趋严

据泰乐信律师介绍，法国加大对外商直接投资的审查力度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将生物技术纳入须接受外商直接投资审查的关键技术清单；二是触发投资审查的门槛从收购上市公司表决权的25%降至10%。

“法国扩大外商直接投资的审查范围，将不可避免地延长完成相关并购交易所需的时间。”泰乐信律师表示，上述第二项新规定的有效期截至年底，并且仅约束由第三国（非欧盟、非欧洲经济区）投资者参与的交易。当前，有关降低门槛标准的法令还未颁布，但法国经济财政部曾宣布该门槛标准应于2020年第二季度内生效。

拟定的对法投资须接受法国外商直接投资审查的，投资者应取得法国经济财政部的事先批准。当投资者无法判断该拟定投资是否须接受投资审查时，由投资者（在与目标企业达成一致，继续进行拟定投资活动的情况下）或由目标企业向法国经济财政部申请事先裁决（答复），法国经济财政部应在两个月内予以回复。为节省时间，如果该项投资需获批准才能进行，则可在上述事先裁定请求中附上一份就批准该拟定交易的申请文件。法国经济财政部确认收到上述申请后，应在30个工作日内就投资者的批准申请予以回复。可能有四种结果：该投资不在法国外商直接投资的审查范围内；该投资适用审批程序，且无条件获得批准；须对该申请进行进一步核查，以确定如果附条件地批准该交易，是否能保障法国的国家利益不受侵犯；不批准该投资交易（这种情况很少见）。如发生后三种情形，法国经济财政部应在投资者收到相关决定之日起45个工作日内签发最终裁决。

违反法国的外商直接投资审查程序，可能会对投资者及相关交易产生严重后果。这种情况下，法国经济财政部可要求投资者提交审批申请、自费恢复原状或调整投资交易，必要时并处以罚款。此外，如果交易威胁到法国的国家利益，针对未获批准而进行收购的股权，法国经济财政部还可决定暂停该股权所附表决权的效力和/或限制对该股权进行股息分配。最后，根据法国《货币和金融法典》的规定，如上述所列法国战略行业内的外商投资未获得法国经济财政部的批准，则有关直接或间接开展该外商投资的任何承诺、协议或合同条款无效。

强化审查有“所谓”

“虽然从理论上来讲，外商来法国投资是不受限的。但近几年，法国的外商直接投资审查范围已经扩展了多次。”据泰乐信律师介绍，2019年，法国境内的外商投资项目总计1468例，其中须接受外商直接投资审查的投资交易213例，同比增长15.7%，一半以上审查项目的投资者来自第三国，即非欧盟和非欧洲经济区的投资者。

为使欧洲能够战胜此次疫情，今年3月下旬，欧盟委员会主席Ursula von der Leyen敦促欧盟各成员国采取行动应对疫情，保护自身国家安全和经济主权。泰乐信律师分析指出，在疫情危机和潜在的长期经济危机下，欧洲各国尤其是法国在制定相关法规时不得不“小心谨慎”，既要保证法国企业能获取到外商投资，又要加强对外商投资交易的审查，以保护法国的技术和战略性活动不因资产贬值而遭到外国投资者的投机性收购。为了遵循欧盟委员会的建议，法国加强了对现有外商直接投资的审查机制，扩大审查覆盖的交易范围。由于更多的交易将纳入审查范围，这将不可避免地拉长完成相关并购交易的时间。“中国投资者须对这些因素进行预判，以期稳妥完成在法国的投资交易。”

走出去智库观察到，2017年以来，欧盟及其部分成员国纷纷建立新的外国投资审查机制，导致中国在欧洲的投资比重大幅下滑。2019年，中国企业对欧盟国家的直接投资额同比减少120亿欧元，降幅达33%，是近五年来的最低点。然而，当前，中欧投资协定谈判正在进行中，有望落实年内达成协定的目标，或将改变中欧投资的下滑局面。

《明天报》9月7日报道，为响应约旦经济改革方针，约旦政府正在审查《投资法》（2014年第30号）及相关法规关于税收和海关豁免的规定。财政部、所得税和销售部门、海关总署和投资管理局参与，审查工作预计月底结束。

目前投资法给予农业、呼叫中心、会展中心、空中和海上运输、铁路、医院、综合医疗中心、酒店和旅游设施、游乐园和旅游促销、艺术和媒体等领域投资者以税收和海关豁免优惠。

近日，约旦能矿大臣海拉·扎瓦提和投资委主席哈立德·瓦扎尼举行联合新闻发布会。能矿部确定了约旦石油、油页岩、矿产资源等开放投资的领域，并与投资委员会合作发布了相关投资机会。

扎瓦提表示，能矿部一直在努力确定石油、油页岩和矿产资源的潜在投资领域。采矿业分为战略性和工业性采矿两个部分，2018年共占GDP的7.6%和出口总额的19.7%。政府鼓励建立以本国原材料为基础的采掘业和制造业，重点发展战略性矿产和工业性矿产。基于前期勘探研究，能矿部确定了十二种国家矿产，包括金、铜、锆石和稀土等战略性矿产，硅砂、玄武岩、白垩、石灰石、白云石、高岭土和长石等工业性矿产，以及油页岩，并发布公告开放勘探和商业开采，公告内容包括矿石性质、储地地质环境描述、工业用途、储量、规格审查要求等。

能矿部已制定相关立法，内阁批准了“开采石油、油页岩、煤炭和战略性矿产项目”制度，通过规范程序来刺激商业投资。

能矿部规划了七个可供投资的石油和天然气勘探区域，包括阿兹拉克、萨尔汗、萨尔汗开发区、阿尔贾夫、死海、西萨法维和北部高地。继中断了11年之后，国家石油公司恢复了天然气钻井工作，2019年日产量提高至1900万立方英尺。预计2020年还将完成4口井的钻探，今年年底日产量将达2400万立方英尺，2024年底日产量达5000万立方英尺。

德国《商报》网站近日报道，戴姆勒将在电动汽车发展战略中与宁德时代新能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开展更紧密合作。戴姆勒研发负责人舍夫特（Markus Schaefter）周三表示，戴姆勒与宁德时代将在电池技术领域合作进行研发。协议涵盖从电池到电池组模块乃至完整系统的整个电动驱动范围。宁德时代将成为戴姆勒EQ系列下一代电动汽车的重要供应商，并从宁德时代位于图林根埃尔福特市的工厂供货。据戴姆勒称，与宁德时代合作的目标是加快开发，提高电池续航里程，缩短充电时间。

戴姆勒从外部采购电动汽车电池及其它部件，然后在全球7个地点的9个工厂进行组装。到2022年戴姆勒将推出超过20款纯电动或混合动力汽车，计划将电动汽车销量比例从2019年的2%提高至2021年的15%。

近日，国家外汇管理局局长潘功胜主持召开中外资企业座谈会。潘功胜在会上表示，外汇局将继续坚持改革开放和风险防范双轮驱动，维护外汇市场稳定和国家经济金融安全，着力提升跨境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水平。

座谈会上，中国石化、华为、上海三星半导体、宝马（中国）、瑞钢联、中国水电、松下电器（中国）、中芯国际、微软（中国）、益海嘉里等企业表示，今年以来，外汇局及时出台支持疫情防控和企业复工复产的便利化政策，大大提升了企业跨境贸易和跨境投融资的便利化水平。同时，参与企业结合自身实际，就进一步简化银行外汇业务审核手续、支持对外承包工程“走出去”、鼓励开展套期保值衍生交易、本外币跨境资金池业务、人民币国际化等政策提出建议。

潘功胜指出，面临新冠肺炎疫情严重冲击和复杂严峻国内外经济金融形势，在党中央、国务院坚强领导下，外汇局紧紧围绕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大局，持续深化外汇领域改革开放，有力促进了我国外汇市场运行总体稳定。特别是，根据防疫紧急保供、稳外贸稳外资、企业复工复产的需求，及时出台防疫外汇“绿色通道”、跨境贸易和投融资、支持贸易新业态等多项外汇便利化政策，更大程度激发企业等市场主体活力，有力支持了企业的健康发展。对于与会企业提出的意见建议，外汇局将认真研究，尽快解决操作层面的问题，抓紧论证破解政策层面的问题，确保企业真正得到政策实惠。

潘功胜强调，外汇局将继续坚持改革开放和风险防范双轮驱动，在宏观层面，维护外汇市场稳定和国家经济金融安全；在微观层面，着力提升跨境贸易投资自由化便利化水平。在政策取向上，以风险评估为导向，让遵纪守法、信用良好的企业，外汇业务的办理更加便利；在政策制定上，确保政策规则统一透明，便利操作；在政策执行上，督促银行不折不扣落实已出台的各项外汇便利化措施，提升外汇服务水平，更好服务企业。

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中国和欧盟相互支持、相互帮助。中欧经贸往来经受住了冲击，展现出强大韧性并不断拓展合作领域。接受本报记者采访的中欧各界人士表示，中欧贸易保持活力，对双方及世界经济都是积极信号，共建“一带一路”为中欧经济发展提供了新机遇，中欧两大经济体应该发挥世界经济“双引擎”作用，拉动世界经济复苏和增长。

“与中国的贸易往来，成为我们业务增长的关键”

“尽管受到疫情以及英国‘脱欧’的双重影响，上半年港口业务量依然超过2500万吨，实现增长14%以上。这主要得益于欧洲同中国及远东地区的货物贸易往来。”比利时泽布鲁日港国际贸易业务主管佩皮恩·德弗雷斯表示。

这一成果来之不易。德弗雷斯说，疫情导致诸多行业不同程度停工停产，一些货轮甚至取消运输计划，业务受到很大影响。“与中国的贸易往来，成为我们业务增长的关键，其中，中远海运在畅通物流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随着疫情缓解，贸易量迅速恢复，我们对今年的业绩充满信心。”

与泽布鲁日港一样，很多欧洲港口的中国业务分量不断增加。德国汉堡港亚洲市场主管马蒂亚斯·舒尔茨指出，汉堡港去年930万标箱业务中，有260万标箱来自同中国的贸易。此外，去年还有超过10万标箱是通过中欧班列运输的。

希腊比雷埃夫斯港日前发布数据显示，今年第一季度，港口业务量达137万标箱，高于去年同期，来自中国及远东地区的业务同样是该港快速增长的关键。在加强同中国的联系后，该港去年业务量达565万标箱，超越西班牙瓦伦西亚港，成为地中海第一、欧洲第四大港。

谈到中欧贸易为何能在疫情中保持活力时，中国社会科学院欧洲研究所研究员张敏认为，这主要得益于中欧之间日益密切和持续深化的经贸关系。虽然疫情对各行各业造成冲击，但中欧努力克服疫情带来的不利影响，维护社会经济秩序，始终秉持开放政策，稳定了正常的双边贸易。

“疫情防控期间，中欧班列的价值进一步显现”

今年4月，从济南出发的中欧班列抵达德国汉堡，为德国和其他欧洲国家带来急需的抗疫物资和风力发电机部件等产品。在疫情阴影下，中欧班列对保障中欧及铁路沿线国家和地区供应链的价值更加凸显。

汉堡港不仅同郑州等多个中国城市实现了常态化运营，还与中欧班列实现了陆海联运。目前，汉堡港是中欧班列在德国最大的运输枢纽，辐射德国及其他欧洲国家，是国际运输供应链的重要组成部分。“疫情防控期间，中欧班列的价值进一步显现。”舒尔茨说，中欧班列业务量大幅提升，为保障抗疫物资等货物运输发挥了关键作用，成为欧中之间又一种安全高效的运输方式。作为中欧班列的合作伙伴，汉堡港及其整个后勤系统将为之提供良好服务。

面对疫情挑战，中欧班列开拓新业务，实现逆势增长，不断刷新运营以来的纪录。中国国家铁路集团有限公司数据显示，上半年，中欧班列累计开行5122列，同比增长36%；6月开行1169列，再创历史新高。上半年，运送货物总量达到46.1万标箱，同比增长41%。中欧班列的逆势增长，为欧洲抗疫、保障欧洲产业链供应链稳定发挥了重要作用。

张敏认为，受疫情影响，全球航空和海运出现不同程度的禁飞、停运、减运等，中欧班列的逆势增长，更体现了中欧班列在稳定中欧经贸合作、保持全球产业链供应链有序运转方面具有独特优势。

法国法沃迪集团中欧铁路运输总监格扎维埃·旺德佩庞认为，在中欧班列、通信工具升级以及数字化支付应用助力下，欧中企业间的经贸往来更加便捷，欧中合作日益密切。“中欧班列不仅为欧中及沿线供应商提供了运输新渠道，还为欧中合作创建了新平台。”

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全球化和发展战略司司长理查德·科祖尔—赖特表示：“作为世界两大经济体，欧中经济总量约占全球的1/3。欧中经贸合作的稳定对全球产业链供应链的安全至关重要。”

“欧中密切合作有益于双方，更惠及全球”

今年7月，德国制药企业勃林格殷格翰在上海启动创新合作中心，并公布未来5年将在华增资4.5亿欧元。早在3月，勃林格殷格翰旗下的数字创新实验室就决定将其海外首个分支机构设在上海，首期投资额为300万欧元，携手中国本土创新人才一起加快寻找重大疾病突破性治疗的步伐。“中国是勃林格殷格翰在全球最重要的市场之一，也是全球数字健康创新的中心，我们将持续投资和深耕中国市场。”勃林格殷格翰大中华区总裁兼首席执行官高齐飞表示。

勃林格殷格翰投资中国、着眼长远发展，是欧洲企业投资中国的一个缩影。如今，越来越多的欧洲企业到中国投资，在这片充满商机的土地上成长壮大。同时，也有更多的中国企业到欧洲创业。2015年，中广核欧洲能源公司正式收购法国沙尔蒙风场。该公司目前在欧洲多国运营着16个项目，不仅加深了中欧能源合作，还用实实在在的成绩助力欧洲“绿色转型”。

比利时中欧数字协会负责人克劳迪亚·威尔诺迪表示，中国经济第二季度实现正增长，欧盟峰会就7500亿欧元规模的“恢复基金”达成一致，“这些都是重大利好消息，欧中合作为全球经济增长注入信心”。

欧盟智库布鲁盖尔研究所高级研究员艾丽西亚·加西亚·埃雷罗说：“疫情仍威胁全球公共卫生安全、经济稳定，欧中加强合作有助于全球经济复苏。降低地缘政治风险对世界经济的负面影响，急需欧盟与中国深化全方位合作。”

科祖尔—赖特认为，欧中经贸关系的加强将向国际社会释放重要的积极信号，这对于当前面临信心赤字、不确定性增加、复苏疲软的全球经济来说意义重大，“欧中密切合作有益于双方，更惠及全球”。

今年以来，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国际投资环境发生较大变化，一些国外企业出现了资不抵债情况，甚至不少国外的行业领军企业被迫申请破产保护。

新冠肺炎疫情对马来西亚的营商环境造成不小影响，为促进当地经济恢复，国家制定了经济复苏计划，旨在保障就业，强化中小企业，吸引外商直接投资。

据了解，为吸引外国公司，马来西亚推行了10年零税率、15年零税率、3年内100%的税率津贴等政策，同时2020年到2021年期间的制造业活动及指定的农业活动，将享有特别再投资津贴。于2020年7月1日至2021年6月30日期间完成并购的中小企业，可享受印花税豁免。此外，实施弹性工作安排的企业，员工购买手机、笔记本或平板电脑可享受个人免税待遇。政府将延长期限，扩大允许税费缴纳时间范围。对受到新冠肺炎疫情影响的合同义务和财务困境进行救济。颁布临时措施法令，延长工资补贴计划。采取雇员保护措施，为企业提供招聘和培训援助。

马来西亚的投资法律制度根据不同的行业或领域，由各相关政府机关和单位以及立法所构成的。在外商直接或间接投资方面，马来西亚基本上采取分散立法模式，没有同意或者概括性的法令或法典。贸工部下属马来西亚投资发展局是马来西亚主要管制和规划外商在马来西亚境内投资的政府部门。各项基本优惠政策以及投资方面的方针、政策大多由其颁发和发布。

据了解，由马来西亚投资发展局颁布的奖励计划如下：行业先驱地位税收优惠（可长达10年的免税期）；投资免税税收优惠（资本投资提供60%—100%的免税额）；区域中心税收优惠（增值收入全面免税）。其他相关的奖励包括关税局所颁发的出口关税减免、进口关税减免等优惠。马来西亚政府支持“一带一路”倡议，设立了官方特别渠道，协助中企投资落地。马来西亚政府目前关注高科技、高价值、高影响力投资，希望吸引外资投资的领域包括：机械与电子业、电子电气业、智能技术业、消费者科技品、共享经济产业、电子商务产业。

外资是否可以100%投资马来西亚公司以参与商业活动？

随着股权政策在2008至2009年间的自由化，除了电信、能源、保险等与国家利益有关的战略行业或受政府保护的行业，外国投资者通常可以在大部分行业100%持股。中资企业注重的领域包括制造业、建筑业、能源业、物流业、电信业。这些行业的外资股比限制介于50％至100％之间。

外资股比限制是否可以以股权代持的方式规避？

马来西亚法院可以因其有欺诈元素或者以违反公共政策为理由拒绝执行这类安排。建议中企务必向律所咨询各种风险和把控方式、架构。

在众多行业中，马来西亚的建筑业受疫情影响较大，疫情期间建筑工程遭全面禁止，大规模建筑项目、小规模民宅项目或私人装修工程都处于停工状态。随着疫情防控向好，马来西亚建筑工业发展局拨款马币7000万令吉以落实数项战略性项目，加强建筑企业的能力及竞争力。向3万名建筑业者提供有关建筑技术、管控以及管理的培训并鼓励业者采用与建筑相关的科技。

企业须向马来西亚建筑工业发展部门（CIDB）提出复工申请，遵守马来西亚公共工程部制定的标准作业程序，有关当局将对建筑工地进行检查。目前，很多建筑项目逐步开始复工，但新的新建筑项目仍没有被审批。建筑行业复工前，须进行员工健康检查。即使允许全面复工，员工之间也必须保持安全距离。体温必须低于摄氏37.5度。若有居住于集体宿舍（CLQ）的员工确诊新冠肺炎，居住于该宿舍的所有员工必须被安排到其他地方居住。马来西亚建筑工业发展部门几乎每天将巡视及检查建筑工地情况。

为保护欧盟企业免受外国补贴导致的扭曲效应，欧盟委员会出台了白皮书。白皮书项下规定了针对外国补贴拟采取的措施，这将为欧盟再添一种新型监管工具，使得欧盟委员会能够对外国投资特别是针对来自中国的投资展开广泛审查，现有或未来投资中涉及政府补贴的中国企业及相关利益方应当仔细审阅白皮书中的各项措施，并尽可能在白皮书征求意见阶段（截止于2020年9月23日）向欧盟委员会提交意见。

01问题的提出和白皮书的出台意义

目前，欧盟的国家援助规则仅适用于欧盟成员国。此次出台新规则的目的在于：

填补欧盟对于目前不属于欧盟国家援助规则适用范围、由非欧盟政府向在欧盟开展业务的公司提供补贴这一问题的“监管空白”；以及

解决某些公司可能基于外国补贴获得不公平竞争优势的问题，从而创造公平的竞争环境。

尽管白皮书以铝和半导体为例说明了外国补贴可能产生的扭曲效应，但白皮书所规定的措施可适用于所有市场情形和行业。

02拟议方案与监管措施

白皮书规定了三个执法模块，以对在欧盟引起“扭曲”的外国补贴进行监管。该等措施广泛适用于目前在欧盟开展业务的企业、拟在欧盟进行的投资以及公共领域的招投标。

模块一为审查和解决市场扭曲问题的一般机制。该机制将使欧盟委员会（以及成员国政府）能够依据职权对获得外国补贴的企业进行调查。在该模块下，调查分为初步审查阶段和进一步调查阶段。在有证据表明外国补贴造成了扭曲效应的情况下，欧盟委员会进一步调查程序将会启动。如果确定补贴将造成了市场扭曲，欧盟委员会可以施加救济措施。救济措施的形式包括要求补贴企业退还补贴或者其他在附条件批准一项合并审查交易时通常会附加的结构性或行为性救济措施。

模块二为针对利用外国补贴收购欧盟企业导致扭曲效应情形设立的强制申报制度。模块二项下规定的程序与欧盟委员会现有的合并控制审查制度类似。如果交易方使用外国补贴为收购欧盟目标业务的控制权交易进行融资，且目标业务的营业额超过1亿欧元（约合人民币8.05亿元），则交易方需要就该等收购交易向欧盟委员会申报。除营业额标准以外，欧盟委员会也可能会考虑其他辅助标准，如交易规模或申报前三年获得的财政支持总金额。值得注意的是，白皮书中规定的“控制”范围大于合并控制制度下的“控制”范围，可以涵盖使用外国补贴收购35％以上的股份或投票权或其他“重大影响”的交易。

申报过程中交易方应当“维持现状”，在获得批准前不得进行交割。如果发现补贴性收购将导致扭曲效应，欧盟委员会可以通过施加类似于方案一下的救济措施附条件批准交易，或者禁止交易。

模块三旨在解决对公共采购领域产生的扭曲效应。与模块二中的强制申报制度类似，白皮书要求获得任何外国补贴的投标人在参加公共领域招标时向招标国政府进行申报。白皮书中提出的申报标准包括申报前三年获得了外国补贴或者获得的补贴金额超过特定门槛。如果中标人可能涉及外国补贴且正在接受调查，相关公共采购程序可能需要待调查结果出来后才能进行。如果调查发现确实存在导致扭曲效应的外国补贴，则享受补贴的投标人可能失去参与现有甚至未来的公共采购程序的资格。

03 评估外国补贴所导致的扭曲效应

外国补贴仅在直接或间接在欧盟导致扭曲效应的情况下才属于上述三个模块的监管范围。这三个模块针对的是第三国提供的补贴，而与受益人的国籍无关。

1. 外国补贴的范围

白皮书将“外国补贴”界定为非欧盟国家的政府或任何公共机构提供的、使受助人获益的财政支持，包括：

--直接向在欧盟设立的企业提供的外国补贴；

--向在欧盟以外设立的企业提供、但由在欧盟设立的当事方使用的或者用于帮助对欧盟企业进行收购或者用于参与公共采购的外国补贴。

财政支持可以有多种形式，包括：

--如注资、补助、贷款等资金或负债的转移；

--如优惠税收待遇或财政激励措施等放弃或宽免公共收入；或

--提供或购买产品及服务。

白皮书进一步指出，提供外国补贴并非一定出于经济目的，提供补贴的方式也可能有所不同。例如，外国政府可以向欧盟境外的母公司提供如选择性激励的企业税收制度等形式的补贴，该母公司随后可通过集团内部交易为位于欧盟的子公司提供资金。外国政府可能通过提供优惠融资、贷款担保和其他降低资金成本等方式操控并购交易。另外，提供专门税收优惠（所得税减免）或由政府支持型投资基金或中介机构提供资金等措施的直接目的可能在于为企业的境外投资提供支持。

2. 扭曲效应的范围

首先，白皮书规定了外国补贴的最低标准：如果企业连续三年获得的外国补贴低于200,000欧元（约合160万元人民币），该等外国补贴将不会受到审查。

其次，白皮书列举了几类较可能造成扭曲效应的外国补贴形式，包括：

--出口融资补贴；

--对陷入财务困境的企业提供债务豁免（在市场投资者不会提供的条件下）；

--进行不限金额或期限的担保；

--一般性税收豁免以外的针对个别企业的单独税收豁免；及

--直接为收购提供资金的补贴。

再次，除上述形式以外，白皮书还提出了其他多个标准用以个案分析具体的扭曲效应，包括补贴金额、受益人的情况、市场情形、受益人在欧盟境内的经营状况等。就模块二而言，白皮书提出还需考虑收购方是否享有在其国内市场的特权，而收购方可以利用这种特权影响其在欧盟的市场地位。

3. 欧盟利益测试的适用

如果确定存在实际或潜在的扭曲效应，白皮书提出可进一步适用一项欧盟利益测试，该测试旨在平衡相关补贴造成的扭曲效应以及可能对欧盟产生的积极影响。进行比较时需要考虑公共政策利益，如创造就业机会、实现气候中和及环境保护、数字化转换、安全、公共秩序以及公共安全和韧性等。不过上述欧盟利益测试是否会进一步具体化还有待观察，包括基于何种具体标准来确定外国投资者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基于为欧盟带来的利益来抗辩其获得补贴的合理性。

展望：对中国投资的潜在影响

白皮书提出的方案适用范围非常广泛。现有或未来投资中涉及政府补贴支持的中国企业及相关利益方应当仔细审阅白皮书中的各项措施，并尽可能在白皮书征求意见阶段向欧盟委员会提交意见。中国企业及相关利益方应当格外注意：

1、该审查制度的适用潜在被滥用的风险，具体体现在方案的适用范围方面，包括“外国补贴”和“扭曲”的内涵和构成标准，以及营业额门槛和控制权的认定问题；

2、信息提供及信息披露问题，尤其是考虑到中国国有企业的结构相对复杂。

针对中国？尽管白皮书并没有明确针对中国，但是这些措施的出台使得近几个月来欧洲和世界各地本就瞬息万变的外国直接投资管制环境更不确定。因为担忧在新冠肺炎疫情危机的背景下，中国以较低的价格收购不良海外资产，而且中国可能比其他主要经济体更早、更快地从危机中复苏，各方均在加快推动相关监管措施的出台。白皮书还特别以铝和半导体这两个对中国来说至关重要且具有战略意义的行业为例，说明外国补贴可能会产生扭曲效应。

该监管措施与其他投资和监管措施之间的相互作用。白皮书为欧盟处理外国投资问题再添新型监管工具。欧盟委员会拟在现行竞争法和贸易法相关规则（包括外国直接投资筛选机制）运行的同时适用白皮书中的各项措施。因此，一项交易在取得批准之前，除可能需要根据跨辖区反垄断申报审查和外国直接投资筛选机制进行不同的申报和审查程序之外，还将可能需要依据白皮书中新提出的外国补贴机制进行申报和审查。

在公开征求意见过程中需要考虑的问题之一是，上述不同的监管措施和审查流程之间如何无缝对接且互不冲突，尤其是涉及不同审查机关之间的信息共享、救济措施的采用和审查时间表等方面。另一需要考虑的问题是，现有的竞争法规则是否已足以解决外国补贴可能导致的扭曲效应。例如：

1.德国的竞争执法机关近期在审查中车株洲收购福斯罗机车一案时考虑了中国政府提供的补贴。该机关称：“我们在对交易进行竞争评估时考虑了国家补贴、技术和财务工具的可得性以及相对其他股权的战略优势等问题。我们同时还考虑了中国中车基于在其他市场所获得的政府补贴所获得的低价和倾销策略以及成本优势所可能造成的威胁。”

2.欧盟委员会数次尝试过分析国有企业的影响。在审查法国电力集团（EDF）和中广核集团（CGN）联合收购其他多家核能源企业一案时，欧盟委员会在分析控制权时考虑到了国资委在能源行业的决策权和影响力。

欧盟利益测试。欧盟利益测试在中国企业抗辩政府补贴合理性的过程中可能将发挥重要作用。中国驻欧盟代表团曾表示：“中国的补贴措施主要是为了鼓励环保和节能，支持研发活动和创新，促进公司结构优化。”如上文所述，该测试要求平衡相关补贴造成的扭曲效应及其可能对欧盟产生的积极影响。这首先要求白皮书进一步明确利益测试的适用范围，包括可能产生积极影响的补贴类型以及积极影响可能大于扭曲效应的情形。其次，中国投资者应当认真评估并预测市场上对其当前及未来涉及政府补贴的投资可能出现的批评声音，并就该等投资可能带来的积极影响准备清晰、自洽的说明。

征求意见期结束后，欧盟委员会计划在2021年通过立法落实白皮书中的各项方案。不过欧盟委员会的执行副主席表示，白皮书中的新型监管工具将在征求期届满后的“几个月内”投入使用。